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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6.天会亮  (第4/4页)
染了一大段长长的文字。    贴了一块二的邮票,是织麦最舍不得的那张。    车马很慢书信很远,她坚信玫老师一定会喜欢这种方式的浪漫。    玫老师收到后果然如织麦所料的那般欣喜,她短信里只字不提病情,反而宽慰学生:    “谢谢!挂号信已收到,很高兴还能看到你的文字,不必担心,勿念。”    看着短信,织麦突然想起玫老师课上时说的一句话:    “人从一出生就开始走向Si亡。生亦何欢、Si亦何惧,生与Si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明确。”    后来,再听班长说的时候,玫老师已经举行了葬礼。    她崩溃大哭,暑假竟然是最后一面。    再后来,织麦才知道,她的信玫老师只收到一封。    唯一的第一封。    剩下的,是去年镇上一个收废品的阿姆,依着信封上的联系方式,打电话给她。    听到来电时她很诧异,自己的信怎么会夹在旧报纸里,问收件人的名字,电话那头说是玫瑰。    她怔住了,时空好像在此刻折叠。    鼻头一下子就酸了,她忍住cH0U泣,恳求阿姆把多年前的信件全部寄回给她。    拆开快递的一瞬间,她失声痛哭。    信还没来及看,就被当作是逝者旧物一起处置了。    从前的车马很慢,书信很远,远到你走了好几年信都没送到你手上。    兜兜转转,没拆过的信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手里,不知是完满还是遗憾。    她仍为玫老师没有读完她的信而难过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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