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孟母三迁 (第4/6页)

    墨子点头如捣蒜：「以後我们演讲时要先谢mama。」

    孟母抿一口茶，回身看向佐伯，眼神温柔：

    「孩子，不是你现在会问这些了不起，

    是你还记得你妈做的炒饭，这才是真正让我欣慰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*断机杼不是演给你看的*

    佐伯在大书房里还在想孟母的那席话，

    书桌旁的那位素衣妇人又说话了。

    她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木梭，

    桌上摆着半幅织了一半的布。

    她没笑，神情沉静得像一壶快烧开的水。

    佐伯轻声问：

    「夫人，我……我可以问您关於断机杼那件事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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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孟母望着那块布，没抬头，先自顾自说起来：

    「那天我正在织布。天气热，心也烦。

    孩子刚从学堂回来，一进门脸sE诡异，

    我问他今天学了什麽，他说：不想学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没问为什麽，因为我知道那年纪的孩子，

    理由再多，也只是推迟。

    我只是静静拿起剪刀，把手中布，喀啦剪断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一剪不是戏剧，是警钟。

    不是骂他，是要让他知道，你停学的那一刻，

    你就是把自己的人生剪成了半块无用的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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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这时才看着佐伯，语气微酸：

    「孩子，你们现在会说：压力太大了，停一停也好。

    但那个时候，若他停了，就永远上不了路。

    我只能让他记得，那一剪，是命运的声音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是狠心，是因为，这世界不会善待一个没完成的孩子。

    我若不狠一次，他将来要受百次。」

    佐伯轻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