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论语随谈 (第2/5页)

弟子纪录师父谈话的随笔，

    後来变成了几千年来学生不得不读的圣言？」

    他闭上眼，想进梦里问个明白。

    这次他没喊「大书房」，也没想鼎、没点卦。

    他只想见孔子，见那个本来只想教学生怎麽做人、却被後人推上神坛的孔老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熟悉的木桌与毛笔香气浮现。

    不是大书房，是一间半旧的讲堂，墙边挂着竹简，地上坐着几个穿长衣的学生。

    最前方，一位长须长眉、眼神慈然又透着疲惫的中年男子正慢慢抬起头。

    他看着佐伯，叹了一口气，率先开口：

    「你来啦……我就知道，这天总会来的。」

    佐伯拱手行礼：

    「孔老师，我不是来质疑你，我是来问你，

    你的话，为何成了标准答案？

    你的教学，是想让我们做出选择，还是Si记你的选择？」

    孔子苦笑：

    「我说过述而不作，信而好古，

    但我从没叫他们把我当成古。」

    *论语非律，师言非令*

    梦中讲堂，微尘浮动。

    孔子手握竹简，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佐伯坐在他对面，像是千年後回来补课的学生。

    第一问：书为谁用？

    佐伯问：「老师，《论语》是你弟子记下的对话，为什麽後来变成了考试范本，学生照背就算孝、仁了？你原本的意思，是这样吗？」

    孔子摇头，苦笑：

    「我讲话是给那时的人听的，针对他们的情况、他们的X情讲的。

    我从没说要把这些话抄来贴在每个小孩的课本上。

    我教人，是教人看时势、看人X，不是教人当咸鱼记